【内容简介】:
前世里,贺家满门被抄,唯贺思今一人苟全性命。

而那日率人抄家的,便是朝王殿下。

从此,宴朝成了她的仇人,她蛰伏朝王府五年,只为了杀他。

可宴朝冷漠,无悲无喜,便是她一次次以命相搏,他也未曾多瞧一眼。

甚至,连她刺杀的刀,都是他亲手递上。

直到最后,她才知道原是恨错了人。

身死命陨前,她堪堪伸手,却终究没能等到他俯身。

相伴半生,恨过,利用过,千般算尽过,到头来,却只能含恨而终。

重来一世,贺思今年纪尚小,她未雨绸缪,势要救贺家于水火。

至于宴朝,她惧他避他亦敬他,只愿此生两不相欠。

不想一朝入局,他竟再次成了救她的神祇。

也是这一次,她才明白,原来那个前世里冷如冰霜的人,也能温暖如斯。

宴朝十五岁以前,箭之所指,从未有差。

十五岁以后,他却再不能用箭。

曾经清贵端方的七皇子,突然性情大变。

一纸赐婚。

世人皆道贺家小姐可怜,没赶上好时候。

唯有宴朝看得清楚。

每每夜半惊醒,他的小王妃总也迷迷糊糊地顺遂伸手轻拍他肩背:“没事啦,没事。”

她是他最深的执念,亦是此生最大的珍宝。

双向奔赴的救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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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收见专栏,《赘意》

晋舒意的外祖家是江南首富,可惜祖父年纪大了,她眼看这份家业要被吸血亲戚抢走瓜分,只能给自己抓了一个赘婿。

这赘婿生得俊朗极了,还对她唯命是从。

无他,拿钱换的。

美貌郎君虽是图她的钱进的府,但需要他配合的时候太多,晋舒意过意不去,便就极尽所能给他穿金戴银,问他最多的便是,你钱还够花吗?

即便如此,郎君也少有开心。晋舒意心里明白,所以等到家业能稳稳捏在手里,她便写了一封放夫书,磨蹭多日,终于还是决定放他自由。

“你若是想走,随时都可以的。”她说。

一抬眼,瞧见他紧抿的唇,她便又小声补了一句:“实不相瞒,再继续这般养着你,我……我家业都该败完了……”

三年后,举国新政,晋舒意被那个便宜爹爹接进了京城,朝夕间成了镇国侯府的千金,改了姓氏。

入京第一日她被带去了宫宴,首次入宫,她紧张得没敢抬头,直到圣上要将她赐婚,顶上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,是与记忆里如出一辙的轻描淡写:“来日方长,皇兄何不再想想?”

她猛得望去,只见帝王身侧,传说中手段了得的昱王殿下,正慢条斯理端起酒盏看下。

四目相对,她被生生震在当场。

这……这不正是她那负气离家出走的郎君嘛?!

憨直迟钝女主VS步步为营男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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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收《祸君》双重生

前世里,邵韵时是大桓的亡国公主,为了复国,她不得不倚仗倪家的力量。

君临天下那日,群臣朝贺,只有她明白,那些臣子们躬身所向,却是她身侧之人。

倪培卿是她的臣,亦是她最棘手的刺。

拔掉他,才是邵氏的大桓。

谁料筹谋多年,到最后,这刺却还是毫不留情地入了她的骨。

血泊里,傀儡半生的女君笑得癫狂:“倪培卿,棋差一招,我终究是没你狠。”

再次醒来,一地落樱,正是豆蔻年华。

少年朗目疏眉跪在她面前:“公主,陛下命微臣来教你射箭。”

邵韵时恍惚许久,终于笑了:“好呀。”

精美玲珑的赤金弓箭轻轻瞄准那道秀颀身姿,少年站得笔直。

直到箭鸣袭空,星眸忽闪。

落樱染血,一如前世她倒下的血泊。

“倪培卿,疼吗?”

人人只道公主箭术不精,伤了将军独子。

却唯有倪培卿记得那句居高临下的关切里,深入骨髓的恨意。
立意:人贵以诚相待

《恰逢君》(校对版全本)作者:年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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